自嘲又羞赧地,她捂著脸,禁不住笑了起来,而且一笑不可收拾,越笑越大声。
如果不是朱嫂来叫她吃饭,她一定还会那样傻傻的,像中了邪一样的笑个不停。
「从来没见你这样开心过。」向来不多话的朱嫂来到她身旁,楞楞地望著她。「是贺先生?」
她咬著下唇点点头,「昨晚他亲了我。」
「真的?!」朱嫂给她一个特大号的拥抱,鼓励她,「要好好把握,贺先生是个难得的人才,而且够俊,将来生活一辈子,看了也不腻。」
「是这样吗?」这种说法很容易得罪人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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饼完两天的周休假期,贺棣桓连一通电话也没有,害她白白的魂不守舍数十个小时,真亏。
礼拜—一早,庄依旬在前往公司的路上一再告诫自己,绝对不要给他好脸色看,绝对不要再让他有机可乘,别以为「把」她有那么容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