骇然地伸手抚向水颊,颊间恍似仍残留著他热吻过后的余韵。
著魔了,她。
胡乱抹了下脸,她歪回床上,脑中依然百绪杂陈,一直到天快亮了,才迷迷糊糊地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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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旬旬啊,都十点半了,朱嫂做了你爱吃的锅贴,你怎么……」叶亚查一路叨叨絮絮地上楼来,推开房门见庄依旬还赖在床上,不自觉地把音量提高,边说边掀开被窝,想将她拉起。「哎呀!怎么发烧了?」
「别吵,让我再睡一会儿。」拨开母亲的手,她懒洋洋的翻了一个身,继续她狂野的梦境。
「还睡?」叶亚营再模模她额头,确定她真的是发著高烧。「你生病了呀,旬旬,快起来,妈妈带你去看医师。」
「我没病,我只是困。」
「来来来!」她拧来一条冰冷的毛巾,住她额头敷上去。
「啊!」被湿毛巾一盖,庄依旬好好的一场美梦,顿时灰飞烟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