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怜的父母亲,他们身处在这堆权贵之间,就像鸡立鹤群般的突兀。就像我,即使再怎么盼望,我还只是个保母,为了那些该死的债务,还有天杀的权宜之计,玩起了这场荒谬的肥皂剧。
而最可笑的是,我虽身在此剧中,却完全对自己的角色无权自主,只能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地听命于人……
伯利看她没有什么反应,玩心重的他根本没有心思去多想,一心一意想著该找谁和他一起分享这些拉炮,他随即一溜烟地跑开。
澎湃的思绪令缇莹愈来愈不安,她看看墙上的时钟,三点十五分……浩云说他选的时间是三点五十五分,虽然对他所挑的时间感到奇怪,但缇莹实在没那个心情去问这些琐事。因为对这出滑稽的戏,她已经快失去继续下去的勇气了,但,情况容得了她喊停吗?
拢拢脑后的油倏般发卷,她深深地吸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