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他只是坐在她的斜后方,没有任何的交集,但只要想到他就在离她不远处,可能盯著她的一举一动,她就整个人觉得僵硬不已……甚至有好多天回家后感觉到全身酸疼,这才意识到自己到底有多紧绷。
她明明不想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的,明明想装作什么事也没有的,她想把邵叙泱说过的话当作是一个无聊的玩笑话,即使他是邵家的少爷、是他们家赖以生存的客户,甚至是创办人费渥堂的后代,都一概与她无关。
唯有如此,这个向来不可一世的大少爷,才能够不再那么目中无人、一厢情愿的认为世界该是绕著他打转。并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助纣为虐。
是的,她怎么可以帮邵叙泱作弊呢,这是不对的……
即使邵叙泱拿她的弱点来威胁她都没有用,她不能这么做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