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子又含羞带怯的挑逗学联会主席,语意轻佻地要和人家来场「男男」恋曲。
偏偏她手段高超,校花为她痴迷地甩掉台法律系的男友;理事长的孙女为情和父母反目,坚持要搬出家门和她同居。
连一向刚正不阿的学联会主席都起了凡心,无视众人鄙夷的目光与她同进同出,从不掩饰眼中的爱慕。
到最后,她玩兴一减拍拍走人,留下的烂摊子都由他倒楣承受,不管他怎么解释,就是无人相信他的无辜,纷纷指责他花心、滥情。
幸好这一、两年,他个子急速的抽高,喉结明显的突出,声音较她低哑了几分,并刻意地晒黑了皮肤,她的把戏才逐渐派不上用场。
只是,已开罪的友谊再也回不到最初。
「做人失败要承认,人缘不好怎么怪到我头上?至少我的朋友从不会错认你和我。」交友贵在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