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握紧微颤的双手,江苇萍提起勇气说道。
「有事问我打电话不就得了?干么跑这一趟?要是被人发我和你的关系,影响了我的大计,你担当的起吗?」他不允许任何人破坏他的计划,即使是他的亲生女儿。
「可是我打过很多次,你的秘书都说你不在,我想了很久,不得已才决定亲自来见你。」
「到底有什么事急著找我?」自从两年前找到苇萍后,他就一直尽量避免与她见面,女儿的容貌会让他想起无辜的妻子,勾起他心中的伤痛。
「我想知道你把凌昊藏哪去了?」眼前这个男人是她的父亲,这是她两年前才知道的事实,原以为终于可以脱离身陷二十年的苦海,没想到又跳进另一个痛苦的深渊,没有情感基础的父女关系,父亲只是个代名词罢了,她却要被这层比纸薄弱的关系捆绑,不得动弹,苇萍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悲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