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君延?」巩君延久久不语,捉著伯爵的力道渐轻,伯爵经易地将他的手拿开,轻推他躺下,为他盖好被子。「有不舒服的地方要说,你的头不再疼了吗?」
碑君延定定地瞧著伯爵,摇摇头。
「那就好,你的衣服都教汗给浸湿了,一会儿我让强森拿干净的衣物给你替换。」伯爵保持著微笑,冰凉的手复上巩君延的手,将他的手拿至被子下。
「伯爵先生。」巩君延低哑的叫著。
伯爵动作一顿,笑容逸去,眼眸垂敛,没有说话。
好一会儿,伯爵才叹息似地响应:「嗯?还有那儿不舒服吗?」
「你很讨厌我唤你伯爵先生对不对?」巩君延注视著伯爵,心的空洞愈扩愈大,明了到刚刚的话语不止伤了伯爵也伤了他自己。
可是他……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……他的身体里像住了另一个人,那个人爱上了伯爵,那……他呢?他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