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」愈说,巩君延捉著伯爵的力道愈大,头痛随著他说出的话语渐缓,终至不再有任何的杂音显现,他倚著伯爵,喘息渐平,心头却被挖开个大洞,什么也不剩似地空旷而寂寞。
「好些没?」伯爵抚著他的背,觉察到巩君延的呼吸渐渐平缓,遂问。
「嗯。」巩君延的头不痛了,心却开始隐隐作痛。
「那睡一会儿可好?」伯爵轻推开他,抬高手擦去他满头的冷汗,踫触他汗湿的发,蓝紫色的眼眸漾著迷离,眼眶灼热。
「我睡不著。」巩君延还捉著伯爵的衣服,力道惊人,让手指的关节全都泛白。
「睡不著也躺一下,嗯?」伯爵的微笑浅薄,哄慰著。
不知道自己方才等同杀了伯爵无数次的巩君延直盯著伯爵,眸光锁著伯爵,不让他移开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