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很不舍,却也莫可奈何,劝夫再娶是何等割心撕肺,她的痛又岂是笔墨所能形容,痛到有如全身骨头错位。
可是她不能自私到连死都不愿放手,她这世上最亲最爱的两个人呀!她若不先为他们设想一番,谁又肯为父女俩的将来著想?寒了无人添衣,饿了灶冷缸空,独凄凉。
「秋娘,我这一生得你为妻是所我幸,再无人能及你一二,瞧瞧咱们的小月儿多可人,你舍得放下她不理?」佟义方搔著女儿的胳肢窝,逼得她发出甜软的咯咯笑声。
「我……」唉!她的小月儿呀!怎么舍得,她还想看她披上大红嫁裳,坐上八人花轿,嫁得好归宿呢。
「娘,不要皱眉头,月儿心疼。」白嫩小手抚上杜秋娘眉间,做出抚平的动作。
瞧著女儿的贴心举动,杜秋娘也宽心的笑了。「不皱眉头,我的小月儿最乖了,娘最疼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