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他发泄过了,也沮丧过了,相信不久就会重新振作起来,说不定再过两、三个月,他就会高高兴兴地自动回台湾……」
「错!」任沐霈面无表情地泼出一大盆冷水。「从现在开始才是最困难、最难跨越的阶段。」
任琉璃呆了呆。「为什么?」
「他是发泄过了,也沮丧过了,现在也逐渐能接受他的世界从此以后就是一片黑暗,但,在黑暗中要找回他的自信谈何容易,如果不能找回过去的自信,他永远也振作不起来,甚至会孤独一辈子……」
「孤独一辈子?」吟倩扯开嗓门叫。「为什么?」同样的问句,语气却尖锐许多。「我不信瞎子就没人爱!」
任沐霈歉然的睇视爱妻。「这不是女孩子方面的问题,而是小凯的问题。妳是女人不了解,一个男人如果没有自信的话,就算他有多么深爱对方,他也不敢表示出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