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一直警告你不要喝那么多酒,不要玩那么多女人,你不听,现在闯出祸来了吧?如果是平常的女人还好,可是你杀的是安毕大法官的女儿,这……这……连肯接你案子的律师都没有,你知不知道啊!」
「我也不想呀!」库得更懊悔。「我也不想的呀!」
「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」于培勋歪过脑袋去问抱胸倚在墙上的罗特。「没有挽回的余地?」
罗特摇摇头。「我看是难……」
人证物证俱全,因为喝醉了,所以他自己也辩不出个所以然来,甚至连发生了什么事他自己都搞不清楚,更糟糕的是死者其中之一是安毕大法官的女儿,这下子可真是天注定要亡,他就非亡不可了!
「他是喝醉酒,不能判错手伤人致死吗?」
「可以是可以,但判多久依然是由法官决定,你说法官会轻判还是重判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