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叫赛夏!」霞女以清脆略带点童音的声音,大声地朗诵著。
辟老爷落笔载下。「瘦瘦干干的叫赛夏,那另一位呢?」
赛夏的眼楮像燃著两颗火球,缓缓地烧向霞女,嘴角噙著气愤。「你叫赛夏,那我叫什么?」他一字一字地生硬如石地问著霞女。
他总算明白在来京城的路途上,霞女所透露要再向他借一样东西的意思了,只是那名字太尊贵了,恐怕她还受用不起呢!
辟老爷闷了——「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会忘记,看来你小时候的那一跌,脑子可能伤得不轻。」
霞女被官老爷的话给逗得大笑。哈哈哈!她高举手臂搭在赛夏的肩上,像个小布偶垂挂在壮茁的树干上,一手抱住自己的肚皮,笑得前仆后仰,看得大伙儿全都一愣一愣的,不明白何事这么好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