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夫人完全没有想到这事情传出去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,嗫嚅的反驳,「可是……楷儿,我们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啊,娘担心你哪一天又出了意外,你膝下犹空……要是有什么意外……」
「您这是在诅咒我吗?」他实在不知道为何当年那个知书达礼、善解人意的母亲现在会变得这么愚昧,沉声道:「儿子在战场上十年,您从来不担心儿子万一战死没人继承香火,现在我当了大将军才来担心这问题,不觉得晚了?」
「楷儿,你是娘唯一的儿子,娘怎么会诅咒你,娘是关心你,才会让你娶别的女人,既然宰相不愿意将女儿嫁给你,我们又何必强求呢?况且你现在的身分不会比宰相低,不必担心宰相会在背后放冷箭对付你。悔婚又如何?你可是皇上最看重的大功臣,宰相还得让你三分。」任夫人满脸倨傲。
「母亲,慎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