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有心绞疼的毛病?」
他自幼在太行山习武,师父是位惊世高人,除了有高深不露的武功外,尚有著不为人知的医术。
长期接触下,他对医理自有一番见解。
她虚弱的点点头,「从小我就有这种病。」
「那姑娘为何躲在破庙不去就医?」玉延一阵扼腕,如此纤丽动人的姑娘竟会缠上这种病。心绞疼虽非绝症,但至今仍无药可根除,只能忍受一次又一次的痛苦。
像她体质如此嬴弱,能忍得了多久?
「我今早路过这儿,心绞疼突发,所以暂时在破庙安歇。」她轻声说著,此刻她像是舒服了些。
「那么姑娘是打哪儿来的,是否愿意让巩某让送你回去?」玉延怎么也不忍把她一个人丢在这儿。
女孩儿摇摇头,「紫若自知最近疼痛的次数愈来愈多,已将不久人世,公子毋需挂心,有事请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