悠悠醒来,什么都还来不及感觉,樊刚开看见的就是他怔然沉思的样子。
「大哥……噢!」她想坐起,不料扯到伤口,换来痛呼一声。
齐柏修第一时间内有了动作,但瞬间想起了男女有别,导致奔上前的动作一滞,最终还是默默坐回两丈外的位子不动。
将一切看在眼里,樊刚齐心中顿时有了底。
身上的伤口超痛,但不表示她的脑子跟著糊掉,看著身前披著的衣衫和包扎好的伤口,不必问她也知道发生什么事了。
她小心翼翼地在不扯动伤口的前提下,努力坐了起来……「大哥,你……你都知道啦?」因为理亏,她怯怯的问。
沉默了好一会儿,他叹气。「为什么要瞒著我?」
「我没有瞒啊,那时……我说了是花卉的卉,是你没问的。」她小小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