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在往医院的路上,筱鸯盯著他的脸看了许久,突然说:「对不起。」
「干嘛道歉,你哪里对不起我?"
筱鸯没有解释,她只是温柔疼惜的轻抚沿枫及肩的发,交代似的说:
「两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,你自己要好好加油。」
「我不懂你的话。」
「在禾薇这两年我不能陪你,我决定到美国一趟。」
「我说过,要走我们一起走,没有你,我不会待在那个地方的。」
「没有我们,只有我。你要留下来履行合约,还有照顾爸爸。」
「为什么?"
简单的三个字,却包含千万种复杂的情绪,他像是在问著:为什么你要走?为什么是我留下来?为什么我该懂、该体谅、该放你走?为什么?为什么?
「我要你给我一个理由,只要你说得出口。」他强作镇定的说。
「如果现在不分开,我没有信心走下去。」筱鸯诚实的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