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的台北街道有一种不可思议的宁静,像是一个陌生的城市,有著难得的优闲、还有寂寞。
不用一个小时就来到机场,确定机位后,她直接走向出境的人口。左手边是停机坪,右手边是送行的人最后和亲友道别的地方,因为没人送行,她的脸始终望著停机坪,根本不知道有个身影正努力穿越人群,朝她飞奔而来。
「筱鸯!筱鸯!
也顾不得身边川流不息的旅客,沿枫对著入口放声大叫,但还是迟了,他眼睁睁的看著一身纯白裤装的筱鸯,消失在走廊的彼端。
沿枫站著,双手撑在透明玻璃上,忏悔的低著头,责备自己那不可原谅的任性和骄傲。
饼了好一会儿,有人在敲他面前的玻璃。
他一抬头,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,是筱鸯,真的筱鸯。
沿枫想张口说话,筱鸯却摇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