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李贤浑身冰冷,这是他所不了解的世界,是另外一种截然不同的残酷。
「我不相信爱,从小就不信。」韩凌羽咬牙切齿地说。
李贤伸过手去,模模他的脸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「有阵子,我觉得自己很脏,天天在水里泡著,头上围著柳树叶子做的帽子,身子晒得黑黑的,那是师父的故乡,有一望无际的芦苇荡,一望无际的碧水蓝天。」
李贤的手握住了他的手,有些烫。
这个男人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狂放,热情,理智与成熟,被曾经惨痛的经历强行扭曲成了疏离与懒散,可是这都掩饰不了他的本性,也许,这就是岑因玨被他吸引的地方?
「你什么时候离开?我早晨要去早朝,父皇下了意旨,我全权负责搜拿凶手的事情。」李贤静静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