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!现在说这些都没有用了,过去种种譬如昨日死,既然已经死了,那再想也没有什么用,她唯今最该放入心思的,是目前为止还搁在她房间梳妆台的那张契约!
随他处置!?
懊死的他居然提得出这种要求,真是该死过了头!
不想不气,愈想她愈生气,不自觉的就拿著筷子往自己碗里的白饭用力戳,让在旁的慕父瞧得莫名其妙。
「恋欢?」
不行,她一定要找他把说讲清楚,她不能就这么和他妥协,更不能违约,也不想想,为了这个约定,她推掉了美国的邀约,也辞掉了工作,牺牲了那么多,要是结局是白忙一场的话,她死也不甘愿。
对,没错,就是这样,他若不答应,她就缠到他答应为止,她就不信她的耐力会输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