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让楚茵爱上摩天轮的,也是他让她从十八岁那年开始不敢搭飞机,因为她永远记得战斗机在她眼前坠落的惊恐。
「我不是他,不敢臆测他会有的想法,但如果是我,只要你能幸福,我就会开心。」他将自己的想法诚实以告。
「今天他吻了我。」低著头,楚茵第一次对家人坦白感情的事。
「那位教授?」楚珩笑了开来。
「我有内疚感,当他吻我时,我仿佛看见阿筵斥责的表情。」握紧胸口,仿佛那里有许多事纠结困扰著她。
「没那么严重。」向前搂住妹妹的脑袋靠在自己胸膛上,楚珩心疼她这样的自我折磨。「男欢女爱本来就很难说得准,就算阿筵现在还活著,你们也未必会携手到老,不是吗?」
「他与阿筵是天与地的差别,一个是火焰,一个宛如冰山,」她依赖在兄长怀里,闭眼喟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