凭喜多那刁蛮性子,谁都可以受委屈,就是不会让她自个儿受委屈。」江来喜笑道。
嗯哼!江喜多闷哼一声。
「到底是人家的屋檐下,喜多,妳实在没有必要如此。爹还是不赞成妳的做法,根本没必要冒这个险。」
万一她女儿身被识穿,万一她身分被拆穿--
「爹,我又不是长远要待在那里,等我多观察数日,很快我便会抽身离开,不必为我操心。」
言谈间,还带著笑意,胸有成竹,十分有把握。
「这秦府有什么好观察的?妳还是留下来陪娘,别再管这种事。」江夫人嘀咕。
她不管也不行了。秦府那些老太爷们叫她跟在秦游方后,用意何在?过后一定会找到她头上的。
倘若这时便收手,太突然,徒惹麻烦。
江老爷道:「既然妳那么说,就照妳的意思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