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不解释?」
「我会先要求他撕掉借据,然后才肯同他图房,事后他若质问——」白衣蝶自袖内抽出一把匕首。「我便自刎谢罪!」她一副绝决的模样。
宁时鹰大感不妙,他不能眼睁睁看她陷入万劫不复的地狱。
「你问得够多了,可以走了吧?」
他正色道:「你对生命未免太轻率了。」
她低头收回匕首,以近乎喃语的声调说:「活著又有什么乐趣……」
他忽然又冒出一句不正经。「那夜你不就尝到活著的「乐趣」?」
她有些生气,抬头想骂他,但见他坏坏地对著地笑,刹那间,她的心又是一阵恍惚,不知三魂七魄都飘到哪去了。随即又有些气自己的斥责。「你快走吧!等会儿被发现了不好。」她决心不看他,也不期盼他留下徒惹麻烦。
没想到他竟笃定一句。「你不能嫁他!」
「为什么?」她抬起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