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一个人进去就行了。」
「好,谢谢差大哥。」颐竹点了点头,将手中剩余的银票偷塞给身后的罗袖,深吸口气,侧著身子从铁门微拉开的缝隙中挤了进去。
狱卒重新关好门,上了锁,「要走就叫我一声。」他抽出锁孔中的钥匙,走到另一边去了。
牢房里比外面还要昏暗,一盏宫灯充当了全部的照明。颐竹努力地睁开眼楮,也只能看到背对自己的高大身影,她小心地走下潮湿的阶梯,慢慢地靠近暗影中的丈夫。
「谁这么好心来探望赫廉腾,倒让人受宠若惊了?」沉默的背影渐渐地清晰起来,赫廉跃转过身子,面对著他在冒充兄长后接待的第一个客人,一个孱弱的白衣书生。
他快速地阅览脑中关于京城里可能冒险探望赫廉腾的名单,找不到与来人相仿的人名,好奇地挑高了浓眉,他刻意模仿著赫廉腾惯常的表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