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你是知道的,是不是?」
「发生了什么事?」痛苦刺抓著他的胸膛,他的声音变得很吃力。蓝眼楮紧盯著两个老人,目光中全是痛楚。
「她流产了,」安杰拉用恳求的目光看了丈夫一下,走到科尔身边挽住他的胳膊,轻声说。I「坐下来,科尔。看得出这对你是个很大打击。约翰。,」她一面扶著目瞪口呆的科尔坐到椅子里,一面望了望丈夫,「我想给他喝点白兰地全有好处。」
「对,好的,」八年来,约翰?温特斯做梦都在想著复仇,想著有一天能面对面地痛斥这个将女儿的童贞无情毁掉的男人,现在该说的都说完了,他的怒火熄灭了,面对著这个痛苦到了极点的青年,他剩下的只有怜悯。
玻璃杯的踫击声,液体流动声,然后有人往科尔手里塞过来一只平底酒杯,杯里有些琥珀色的液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