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怎么知道?」
「知道什么?」她望著秦嬷嬷那张徐娘半老、风韵犹存的姿态,头顶上却扛著一个大问号。
秦嬷嬷先嘤嘤笑了两声,才羞红著脸颊说:「花相公最死相了。」
「花、花、花相公?!你叫我爹花——相公?!」恶!差点把胃给吐出来了!
「是呀!」没想到身经百战的秦嬷嬷也会害羞呢!
「你还是叫他花老爹,我听得比较习惯。」爹都齿摇发秃了,还叫他相公恶不恶心啊!
「嘻嘻,你爹他比较喜欢我叫他花相公嘛!而且花相公每次一来,就要指名人家!」
花蝴蝶听得浑身打哆嗦,好像光著身子站在冰天雪地里一样,冷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子,连嘴巴都抖得结巴了。
「你——是——说——我——爹——常——来——这儿——」
秦嬷嬷嘟起唇来,模样像个十八岁的小泵娘般清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