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身体没有任何不适,但他肯定他的太阳穴正隐隐作疼了。
聂权赫起身前捻熄烟蒂,他笑著拍拍学弟兼得力秘书的肩膀。「别怀疑自己的听力,在我看来,你耳朵一点问题都没有,而且很软——」他实验性的弹了一下学弟的耳朵。「据说耳朵软的人心肠也软,你一定会帮助我疲惫的找到一段不受干扰的假期——至少十天。」
冰彦琦撇撇俊唇。「厚,学长,你都几岁的人了,居然又要任性?」
谤据纪录,五年前,在学长出任沐天集团总经理及一星集团社长的前一天,二十五岁的他,不负责任的留了张纸条离家出走了,而原因居然只是因为他还年轻,心情还不定,一走就是一年。
在那长达漫漫一年的先斩后奏假期里,听说他将自己放逐到阿拉伯去,虽然不知道完全不通阿语的他究竟去那片沙漠里做什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