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紧张地回过头,这下子脸铁青的人是他。
这可是他年初才买的法拉利啊,这下子全被这个该死的女人给糟蹋了!
我可怜的法拉利宝贝,此仇不报非君子,你等著瞧!
***
几天后的某个夜里。
「又要去赛车啦?」一看到他拿著钥匙打算出门遛达遛达,诗童故作轻松地调侃。
一直到了现在,只要一想到他那天晚上气得想要杀人的表情,诗童就忍不住偷笑。
活该!谁叫他故意开快车吓唬她?这正好印证了老祖宗所讲的「咎由自取」!
「怎么,还敢跟吗?」他挑高一道鹰眉,嘴角冷冽地抽搐。
「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,而是责任心的问题,你当真以为我那么喜欢跟在你后面跑吗?要不是不相信你的……为人,打死我也不想再坐你的车。」她抬高下巴,倔强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