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目眩神迷于她的深邃、她紧紧勾抱著他腰际的双腿、在他急遽冲刺中肌肤灼烈的揉摩,加大了火势,日夜延烧不尽。
又一次地,他陷入她恍惚娇酣的网罗,任她予取予求,甘心沉沦。
柔美的纤纤玉手,轻抚这头狂暴的猛兽,模模他的头,他就愤怒地龇牙咧嘴,不得不俯伏在她脚边,乖乖臣眼,受她使唤。
他没有办法不溺爱她。
他自己也百思不得其解,当初为什么要挺身护她,得罪了伙伴、搞砸了工作?
慧东,怎么会出这种事?
你没事去插个什么花?
镑路伙伴们对他的抱怨咕哝,他对自己也有过,只是没有答案。现在状况糟得一塌胡涂,他也反常地不怎么觉得遗憾。
「我可以了解你为什么这么反常。」
前来探望慧东的中年男子,盘著头巾,蓄著胡子,有著阿拉伯血统的分明轮廓,阳刚而煞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