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对了,妳和碧绿还好吗?昨天为什么匆匆逃离我的结婚典礼?妳们应该给我一个好的解释吧。」
她欲言又止,吞吞吐吐地开口,「我们……」
「我问过碧绿,她只是在电话那头叹气,到底是怎么了?妳们俩真的怪怪的,一定有什么事。」
「我们……妳不是下午就要搭机出国度蜜月了吗?等妳回来再说吧,其实也没什么。」幼幼勉强一笑,不想增加好友的心理负担,但眼底却掩不住一丝的惶恐。「妳说……要我送什么给唐尔坚?」
讲到「唐尔坚」三个字,她的声音情不自禁颤抖了。
就是他、就是他──
如果可以的话,她真想有多远躲多远,最好永远别再看见他。
虽然昨天只在婚礼上匆匆一瞥,她仍旧无法抑制灵魂深处被深深震撼敲痛了的悸动感,她的脉搏加速狂跳,心悦疯了般的急擂,双腿情不自禁发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