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天后,云在天和田恬被两个兄长从家里打了出来。云在天无可奈何地看著田恬:「你怎么跟他们说那种话,情花之毒,也真亏你想得出来。」
田恬尴尬地笑:「这是我跟你许诺之前的事,不能算喔。」
云在天轻叹:「也正好,我们去找我师傅,给你把身上寒冰掌的毒根拔了。」
田恬急忙摇头:「不,不用了,真的不用了……」
「不许任性,这是要紧事!」云在天容不得她辩解,把她往马鞍上一放,就上了路。
田恬一直不怎么说话,显得心虚气短。
云在天只以为她是不舒服,也没有疑心。
夜里在客栈住下,田恬央求他:「我们不去了好不好?」
云在天奇怪:「为什么不去?」
田恬眼巴巴地瞅著他说不出话来。
睡到半夜,田恬忽然听到隔壁有一些古怪的动静,爬起来悄悄地溜过去,门是半掩著的,屋里一团的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