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喜爱得恨不得一口吞了他呀!但到得最后,究竟是谁吞了谁?她谧谧牵唇,已不敢回想太多,那一幕幕的「激战」烧红她四肢百骸,想多了,怕那把火难以克制,她会「自焚」起来。
必于「愿赌服输」的事儿,她还得醒著脑,力持著同他斗这一回呢!
按捺著羞意,她鼓起勇气瞧向离她约三步之距的男人,两腮染著嫣红,而那层美好的薄色不仅润著她的小脸,更往她颈下蔓延,教人著迷。
「你唤得这么响干啥?我又没聋。」说著,她揉起净布径自擦拭起身子,神态平静,真将他视作无物。
「妳……妳……」司徒驭瞪著眼前景致,脑中列出的一条条法子忽地糊作一团,调不开头,更撇不开眼。
他僵在当场,炯俊的目光随著她手中净布的移动而移动,喉中顿觉干渴,仿佛他的唇、他的手也随著那擦拭,缓慢而亲昵地抚过她的肌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