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痒啊……」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慢半拍,「啊!你又在挠我痒!」
奇怪他不是在用手指挠她痒,而似乎只凭著他掌心的热度就已经令她颤抖起来。
这真的不科学……
「既然痒的话,那你为什么不笑呢?」他轻轻问著,手掌将衣服往上推,开始在她身上游移起来。
她的肌肤比他模过最高级的布料还要柔滑,像个刚出生的婴儿一般,那样娇嫩,轻易就可以摧毁,而又没有那样一个人狠得下心去伤害这样的肌肤。
他当然更加舍不得,所以他只是用掌心轻柔地在她的肌肤上来回抚模,要将这每一分的触感都深锁进自己的心底。
他手掌不受控制地向上移动,而她的身体也给予著热情的回应。
他还很言之凿凿地告诉她:「意弥,之所以痒却又笑不出来,是因为这根本不叫挠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