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埋在她胸前哑然低笑,许久,「醉了就可以这么对妳吗?那我愿意承认。」
他更加肆无忌惮的挑逗她,一阵拉扯挣扎中,床柱上的纱幔也被扯落,彷佛是默许他们的为所欲为,不消须臾,他俩的双腿参差交迭,姿势暧昧又尴尬。
「聂齐桓--」她恼得挣扎,试图扭转双脚的尴尬局面。
谁知他却发出一声慨叹,哑声警告,「别乱动,否则情况只会比现在更叫妳惊骇。」言语中带著乐观其成的放肆口吻。
维琴萨气急败坏,心念一转,对了,她枕头下的手枪!避他是藉酒装疯还是存心调戏她,有了手枪,就不怕他不乖乖起身。
她伸长手臂,拚命的往枕头下模索而去,当她的手指触踫上枪柄时,突然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,居高临下的对她邪肆的笑,在她惊讶之际,他已抢先取饼手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