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」
李贤的脸孔胀得血红:「混蛋!是你强迫他的!一定是你强迫他的!我要杀了你!」
韩凌羽只是冷笑,不再说什么,看著这个受伤男人的徒劳挣扎,他觉得一切都有趣极了,此时此刻,眼前的太子和普通男人没什么分别,一样会发疯抓狂。
韩凌羽在心底叹息一句,他甚至有些可怜这个身在高位却身不由己的男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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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狩猎的行宫,自然备有最好的金创药。
李贤在怄气了半天之后,还是叹著气取来了药帮韩凌羽敷上,敷药的时候,他看著那已经发炎的伤口几乎要呕吐,韩凌羽拍拍他:「我自己来吧。」
他却执拗地又换了一盆清水,直到把伤口清洗干净,又用药酒杀过,才为他敷上药,在做这一切的时候,李贤的脸色是苍白的,显然极为痛苦不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