咦?桌上怎么有一杯温开水,还有止痛药?谁放的……难道是吕承祚?
顿时觉得心头暖呼呼的,她的眼眶又泛红了,二话不说,她赶紧吞了两颗止痛药,期待痛楚早点消失。
桌上哪有文件要归档,一张纸都没有,就只有止痛药跟温开水大剌剌的搁著。
是他吗?如果是,为什么他还要说那种令人讨厌的残忍话语?那家伙到底在想些什么?
这疑问一直持续到下班,从痛楚中解放的初家晴和吕承祚一起坐出租车回家,一路上她直瞅著一旁静默的他,瞧他一脸高傲的紧盯著他的PDA不放,她直觉得他有欲盖弥彰的嫌疑。
靶觉她的目光似要在他身上灼烧起来,吕承祚抬起头,冷冰冰的开口,「干么一直看我?」
「今天桌上的水跟药是你放的?」初家晴单刀直入的问。
「什么水跟药?」吕承祚装傻。
「温开水跟止痛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