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说著说著,她也觉得自己颠三倒四,既没办法讨厌,也不可能喜欢,却又想多看一眼那对纯然黝黑的童稚圆眸,还想帮他盖被子!
「哎,不说了。」她将它举抱到眼前,拿鼻子蹭了蹭它的小鼻头,笑道;「我怎么回事?跟你说这些有的没的,你又听不懂。」
呵呵,软呼呼的小鼻子呀,柔儿,你好香,我要用力闻闻。
「我不想骗人。一开始是勉强喊他相公,」她又将它抱在臂弯里,任它攀爬在她的肩头,还是自书自语下去,「我以为我能改变他什么,其实是他自己改变的,我顶多帮他拿点主意,可他有的是能干的掌柜和管事,那我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呀……」
对喔,黑白无常不追你了,要不是上回被蛇咬了,我旱该送你回家了,早走晚走还是得走,可是,好像有点舍不得耶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