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黄美英疑惑地问,顺著儿子的目光看去,外头一个背著大布袋的男人正看著里头。怎么回事?「你的朋友吗?」
丰仲恺没有回答,只是难掩急切口吻地说:「我先失陪。」也不管母亲作何反应直往门口走——或者说是半跑半走较为贴切。
池千帆站在原地愣愣看著他移动,心中百味杂陈,心绪紊乱得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眼下这状况才好。
虽然那晚说会再见面,但他没想过会是用这种让人毫无心理准备的巧合再见,和结束关系的方式相同,都是让人手足无措的突然。
而且,虽然他说会再见面,但心底早就告诉自己那绝对不可能。
两条平行线怎么可能有交集的一天?
所以,那天起就没想过将来再见面的事,任凭心中淡淡的惆怅莫名其妙地持续蔓延著,任凭一种名之为落寞的失意感总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啃噬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