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很了解,在你心里,曲荡漾不过是个可悲又可叹的女人,卑微到连舌忝你脚趾头的资格也没有。"然而锁住她的眼皮仍然一瞬也不瞬,似乎没听见她的话,仍执意倾诉他的心清。"……你种种的极端,不仅叫我看得心痛。""够了,别说了、你别再说了。""……心拧……""别说、别再说了。""……更让我心疼。
她霍地顿住!想著他的话,心疼?心疼?
他坐在床沿,捧住她满布卑微的脸蛋,她到底要把自己折磨到哪种境界才肯罢休?
"你懂不懂心疼这两个字的意义?"他深怕她听不懂似的一再强调。"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够让我如此心疼,心疼到让我感到无力,不知要怎么做才能救你逃出深渊。""你心疼我?想救我?"她傻了,只会一而再、再而三的重复这几个字。
他自嘲道:"我莫羽翼从来没有这么失败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