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司徒烨掐紧重戴回手上的尾戒环,冰冷硬透的玉也是他此刻心情的写照,脸上青筋微浮,他道一声,「文大夫,恕我失陪。」人便离去了。
望著王爷临出门前僵直的背影,文大夫挑了挑眉头,「古人说‘情字难解’当真不假。王爷我就祝福你的心病早日觅得心药医。究竟,解铃还需系铃人吧!」
不奇推开眼前堆得满满的餐盘,和过去两天的菜色一样丰盛,但她却丝毫没有胃口。站在桌旁的安婶脸色担忧的说:「姑娘,你多少再吃一点吧?你根本没有踫到什么菜饭嘛,再这样下去不行的。」
「我没什么胃口。谢谢你,安婶,我就是不想吃。」
安婶看她无精打采的模样,胸口也难受得紧。可怜这么一位标致的姑娘家,被锁在这么一间空荡荡的屋子里头,没有任何人可以和她说话解闷,也不能出去透透气,怪不得她会没有胃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