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廉腾,我想到补救的法子了,你听我说,你向额真哥哥反供,告诉他字画都是我的,你并不知情。我们才成亲两个月,你完全可以将我休离,然后、然后你就可以出去了,皇上那么看重你,一定会判你无罪的。」
「是吗?然后让全京城的人以为,我克穆亲王是个卑鄙无能到靠妻子脱罪的男人?」
真是个笨女人!
赫廉跃摇摇头,甩开颐竹搭在他肩上的指,他不耐烦地低嚷:「你还是回去吧!福晋,我自有办法脱罪,用不了你这个笨主意。」
「廉腾,你叫我什么?」颐竹吃惊地皱起眉,她从进来后就一直觉得牢中的丈夫有些奇怪,可都愧疚的以为他是因为生她气的缘故,他的厌恶那么明显,而称呼的改变,更加不像他的习惯。
「福晋,你请回吧!不要再来烦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