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情绪波涛和心里的不甘与挣扎,全部透过他环住她的手臂流进他心田,那样明显的痛苦,令郝韫然无法视若无睹。
「心紫。」他语气里的认真浑似坚持固守的城池。「再试一次。」
她讶然地抬眼看他。「可是……现在这种情形我们支持不了多久的,而且,不会有人来援助我们……」
「先缩编,将所有的开销减到最低,就当你现在是在开一家新公司。」
她眨了眨眼。「你的意思是……要我从零开始。」
「有何不可?」他鼓励她。「当年我们的母亲创立‘新意’时也是这样,没钱、没生意、没有援助……什么都没有,然而她们成功了。」
「老板,我觉得可行。」躲在茶水间的寥宛蓉悄悄探出头来。「而且,你也不用担心裁员问题,除了几个忠心的,其他人也走得差不多了,我们没剩多少,用不著这么大的办公室,或者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