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可是披风用的彩面,你这么大的个子,真是累坏了夫人,要绣成你专用的披风彩面,可是大工程啊!」
芙蓉有些不安的看著仇烈,却在接触到那抹灼热的视线后,迅速的避开。她对他黑眸中的热烈已经十分熟悉,但是这是在众人眼前啊,他怎么能够那样看著她?彷佛两人此刻是独处的。
她纤细的手绞著丝绢,被细小的绣花针刺著,不由得轻呼。手中的绣花针被取走,洁净的绢布覆盖了她指上细小的伤口。她抬起头来,看进他的黑眸里。
他握著她的手,替她止住指上的血。视线落在她身后的绣架上,巡视著那幅飞鹰彩绣,眼里有一抹激烈的神釆,虽然表情没有改变,但是那抹眼神软化了他严肃的五官。
「你时常白昼里不见人影,就是在绣这幅彩面?」他低声问道,因为压抑著激动的情绪而声音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