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家就只有朱总管和他有心在做事,其他的人,像钱仁,就只会给他捅搂子!钱灏勖坐在轿里,不满地想道。
当初就叫他别在黔中那种狗不拉屎、鸟不生蛋的地方买地,他偏要买,现在却说那里地处蛮荒、苗人耍赖不交租,干脆放弃算了!这是什么废话?十几万两白花花的银子砸下去,怎能就这样算了?还跟他拍桌子,说他不知道收帐的困难?骗谁呀!他八岁就跟著父亲四处收帐,从没有收不回来的帐,哼!他就将租金收回来给他们这批米虫瞧瞧!
钱灏勖伸了伸坐僵的腰,不过,原来出门收租真的挺累人的!可是,能看到这般秀丽的山景也量难得的机缘呀!
都快三个月了,任懿芊可会念著他?
回味起京师第一花魁任懿芊的红唇冰肌玉肤和那夜的销魂滋味,令他体内的欲望不禁又隐隐蠢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