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,我不懂,你说给我听。」至少得替他解答,他才知道问题出在谁身上。「是我的爪子太利、獠牙太尖,把你弄得浑身是伤,所以你生气了?」杌径自补上一个临时想到的猜测。
「当、当然不是。」他的话让上官白玉想到澡室那一幕,苍白的容颜浮现赧红。
她忘记他是兽不是人,无法了解人类的礼义廉耻,才会不懂她哭什么,她太快责备他了……上官白玉心软地想。
纤手抹抹泪,她坐直身子,要杌也正襟危坐,与她面对面,她的嗓音还带著浓重哽咽,说起教来稍嫌无力:
「对人类女子而言,贞洁非常重要,不是夫君的男子,是不能随便踫触她的,一个失贞的女人会面临诸多指责和唾骂,甚至……不容于世。我这样说,你明白吗?」
「如果我是你的夫君,我就可以动你,是这样的意思吗?」夫君,什么玩意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