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那你的意思是我说谎?」他在心里窃笑著,她果真是很单纯。
她面有难色地道:「我……我不是这个意思。」
「不是?那你觉得会是谁说谎?」
「我不知道。」她烦极了,她怎么会晓得这张纸条的来历,早知道便撕了它,那就什么事也没有,更犯不著搞得自己这般尴尬。
他真觉得冥冥之中有些什么,昨夜才决定展开攻势,今早就有题材可以发挥,虽然冒用他的名写了这封信的人是挺欠揍的,不过倒是帮了他一个很大的忙。
不给她有喘息的空间,他又问:「你觉得这封信是写给谁的?」
楚楚厌烦地吼了一句:「我不知道!」她又闷闷地说:「你别一直问这些有的没有的行不行?我都快烦死了。」
「有的没有的?会吗?我倒觉得这个问题挺严肃的。」靳袁皓摊平那张纸,置于床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