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米勒几乎是用吼的说出这段话,之后便把双手收紧在背后,怕自个儿一时气愤,会拔出藏在西装里头的枪,忘我地杀了他。
「有什么不对吗?难道我不能想结婚吗?」他哂笑著,笑意却不达冰冷的墨绿色瞳眸。
他的眸子仿若深海,带著一丝颓废和慵懒,透著教人不敢逼近的威严。那是笑意踏不进的区域,是阳光照射不到的角落……自从那个人彻底地离开他的生命之后,他便已置身在冰冷的深海之中,尽避痛苦不堪,亦不愿浮出水面。
他甚至自虐地爱上了刺骨的寒气,任其一寸寸地剥削著他的呼吸,这种接近死神的病态兴奋,使他拥有了自戕的快感。
「哼,朱里安,全世界的男人都有可能会想拥有婚姻束缚,唯有你是不可能的!」米勒冷哼一声,跟著在他身旁的沙发椅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