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丁然空空地在美术馆前等我,一定生气了!他那样子一定会象现在郭辉一样,不愿意理我,而独自一人长跑去了!男子汉给女同学写一封约会的信,也不那么容易呢!我却轻易地伤害了人家的心。是我不对!我干嘛这么顾虑重重?难道这就算是有了前车之鉴?
我的心为什么这些天变得象搬空的教室,一下子空空荡荡,没著没落起来?而且,越发思念这个丁然,推也推不开?莫非我已经平静多日的心,再一次被搅乱了?还是一颗爱过,又曾经失去过的心,的确需要去填充?……哎呀!我简直糊涂了。
上午第一书数学课,老师大概看我走神儿了,故意提问,我连题都没听见,惹得全班大笑。我看见郭辉回过头来望望我,目光格外异样,似乎很奇怪,我怎么连这样简单的题都答不上来!那目光真刺激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