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样下去不是办法。」
「唔?」她抬起头,满脸惊慌地看著他。
他改变主意,要把她赶出去了吗?
「妳必须有个名字。」手里握著叉子,廉炜霆深思地望著她。
她丧失了记忆,不记得自己是谁,更不知道自己的名字,但他总不能一直喂喂喂地叫她吧?
「妳不能一直没有名字,如果妳不介意的话,我替妳取蚌名字好吗?」他问。
原来是这件事!她松了一口气。
「好啊,那就麻烦你了。」她面露惊喜,迫不及待地点点头。
老实说,她什么都不记得了,临时要她为自己取蚌名字,她也想不出来。
「唔,让我想想。」廉炜霆盯著她半晌,才道:「妳是我从海边捡来的,就叫海怜好吗?」
海边的小可怜,好记又贴切。
「好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