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她在怕什么?」老实说,他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外人莫名其妙的对自己的家人感到畏怯。事实上母亲与兄长、小妹并不曾做过什么教人害怕的事,他们只是少笑一点、少理人一点而已。
罗红扯了下唇角,算是在笑。
「怕闪了舌头。」
罗绍哈哈大笑。启动车子,待妹妹坐上来后,才记得要问:「你今天早上几时有课了?旁听吗?」
「嗯。」她不多言,抱住小扮的腰,没有讲长串话的习惯,当然也不会说她是临时「决定」早上有课得上。
「其实附近的人都很好相处,偶尔我们家也该参与一下社区活动。」停在红灯处,他对身后的小妹说著。
没有应和的吭声,不代表她没在听,罗绍迳自说了下去:「不过我实在很难想像妈与她们一齐去跳土风舞、上超市抢购特价品,以及上百货公司大血拼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