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想,居然就使她痛苦,她是怎么了,怎么变得如此不像她自己,好像她只为他而活似的!
破天荒地,湛淀默同意她回她的小屋,或许他也认为她该喘口气,她太闷、太头痛不知如何是好,她的抉择下不了,她该身往何处!
两种选择都教她眼眶泛红,她回到屋内,走上小木桥,天虬坐在椅子上等她。
懊来的还是来了,她还是无法面对。
他们两人相看两无言,桌上有一道灰尘给他的食指抹去。
他不该这么严肃的,于是他笑了笑,「见到我有那么陌生吗?」
「不是的!」他们从来没有交集过,何来陌生之感?
‘你刚回来,先坐吧!我等你三天了。」他不怒不威,「要不是了解你的个性,知道你还是会再回来,我还会以为这是间没人住的空屋。